怎么会放心她独自回到黄家。
蒹葭和林妈妈,就是他放在她身边的人。
月容勾唇,压下百般滋味。她可真是没有福气的人,十岁父母双亡,十六岁嫁人便遇到这等子事儿。
各有各的算计,她柳月容算什么,他们的相互争夺的战场?
林妈妈还想再劝,闻言也只是低叹口气,道,
“若说这个,姑娘怕是误解了侯爷一片苦心。
奴才虽是家仆,因早年伺候过几日太后娘娘,也算是有几分体面。姑娘想一想,若是侯爷一心算计姑娘,何必让奴才来伺候?随便派个小丫头不比老奴来的身体矫健。
再来,蒹葭虽行事缜密,可到底性子纯真,在姑娘身边这才几日,一心扑在姑娘身上,姑娘这么说,岂不是伤了她的心?”
月容抿唇不语,强压眼底泪意,闻言终是忍不住喉头哽咽,
“林妈妈,我实在是委屈。”
她做错了什么?喜气洋洋准备出嫁,结果身边处处是盘算。
她那个相公,月容至今拿捏不准他是什么人物。
若说他对自己有情,怎么能亲自把合欢香下在新房,可若是对自己无情,眼巴巴的摆着一幅深情模样,他又是在谋划什么?
“林妈妈,林妈妈,姑娘可在屋子里?”
林妈妈正要再说话,便听见常达小声在外头喊。犹豫看了眼月容,见她颔首,拿了帕子给她,道,
“姑娘快擦擦,许是侯爷来了。”
月容接了帕子,余光瞥见林妈妈出了屋子,不多时外面便有铿锵脚步声进了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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