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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目光在顾知山身上来回打量,这是黄老太太养病所住的北屋。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来这里,就能知道父亲当年死因?
顾知山一手拎起屏风放置在墙角背阴处,又把桌椅挪过去。气息丝毫不乱,朝月容道,
“你坐过去只管听着,若有用途的记下来。”
月容虽疑惑不解,本能觉得男人不会害自己。颔首应下,刚在屏风后坐好,便听见门外响动,
“我说柱子啊,那肃毅侯果真在此?你若骗我,仔细马鞭伺候!”
男音明显力气不支,不知走了多久的远路,气喘吁吁,说话都费劲。
徐柱子一脸憨厚,“二老爷放心,奴才领着您走的,可都是避开镇远军军营所在,只等见了侯爷,有事您和他说就成。”
身后家丁不知跟到何处,这徐柱子带自己走的路是又弯又迷。黄二老爷十分后悔,他一个文弱书生,便是想着给顾知山难堪,何必亲自来寻。
等万事具备,朝堂上证据确凿,便是那顾知山想为自己狡辩,也只能束手就擒,他何必亲自虎口拔牙。
退意一生,连憨厚徐柱子也看不顺眼,
“前头谁知是什么地方,你,快带老爷我回去。陛下有旨,那可是半点儿也离不开我讲学。”
“黄大翰林,有老太爷在宫里,侯爷还能吃了您不成?”
徐柱子不说话,眼瞅就到了四合院门口,自己也算是完成人物,一溜烟跑进院内,独留黄二老爷面对大门,悔之晚矣。
韩有粮手持长剑,一身盔甲徐徐走出林子,招手把黄二老爷围上,
“翰林老爷,请吧。”
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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