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叔压去眼底潮意。见月容因自己的话明显振奋几分,
“二叔,我还想着,我这五官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若是见过我父亲的官员再有异议可怎么办?
二叔既然说像,那我就放心了。”
柳二叔闻言倒是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怎么会这么想?月容上了马车,一路从城北到城中人生鼎沸,疑惑的紧盯手中镯子,对啊,她怎么会这么想呢?
***
皇宫大内,天子居住的养心殿。小皇帝瘫倒在龙床,任由小太监一遍一遍的催促,
“陛下,今日大朝,肃毅侯也要亲临朝堂,您可不能偷懒。”
小皇帝满床打滚,捂住被子不肯起床,闻言踹了那小太监一脚,
“朕是这天下之主!黄太傅可说了,这天下的东西,朕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过是缺席一个朝政,算什么大事!”
“肃毅侯他是朕的舅舅,可他的兵权虎符,可在朕的手里,若是朕把这虎符收回来,他就是一只扒了牙的老虎,见朕只有怕的份儿!”
越说越得意,小皇帝越发得意洋洋,
“朕知道我那好舅舅有事要忙,朕就不去,谁来请朕,朕都不去。”
“果真不去?”
男音入耳,小皇帝慌忙装死,躺在明黄龙被佯装身体不适,
“咳咳,舅舅,朕昨夜受了凉,怕是去不了早朝。”
小太监跪行退到一侧,眼见陛下和肃毅侯交锋,不敢吭声。
太后自打先帝驾崩,身子骨一日差过一日,除了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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