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向往自由的生活,打死不往扣眼里去。
到此刻,顾知山如何不知,这柳氏误会了自己。
两步逼近月容,拽她在自己怀里,居高临下,纡尊降贵的抬手,接过她无论如何也扣不进去的扣子,冷哼一声,
“在你眼里,本侯就是那般急色之人?”
难道不是?
月容见自己无论如何也扣不好的珍珠纽扣,两三下便被男人扣好。微松一口气,仰首去瞧男人,眼角还带着潮红泪意,实在是让人心生...
顾知山深吸一口气,下颚线崩的紧紧,主动出声提醒忘性大的某人,
“新婚夜第二日,早起你拿金簪...”
话未说完,月容便明白什么事情。新婚第二日,她发现男人不是自己相公,十六年的清白身体,丧失在陌生人手中,饶是她如何镇定自若,也心慌意乱下,拿金簪戳伤过自己。
只当时是胁迫的意味重,下手不重,更多的是想找男人要个说法。
更何况,月容垂眸,瞥见男人一直把玩的苍龙教子玉佩。时隔六年,她虽然记不清当年肃毅侯长得什么模样,可这玉佩是做不了假,他记得救命恩人腰间的玉佩。
葱白手指向上,遮住男人未尽之意。可男人话语未尽,便咽在嗓子里。
唇边热气,熏的月容羞惭,迎着男人越发炙热目光,才惊觉自己动作冒失。
忙要撤回腕子,顾知山不肯放人,骨节分明大掌攥住细嫩手腕,一蜜棕强势,一莹白柔弱。
月容躲闪不及,细白指尖上樱粉豆蔻可人怜爱,男人在自己唇边摩梭。临近下午,胡须微起,胡渣刺的她酸痒磨人。
娇笑往后躲避,不敢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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