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军功起家,伤药自成一派。原是带着防身,谁知还有这等作用。
凝露般的膏状体沁湿帕子,月容嗅到淡淡药香,清淡并不刺鼻,反而夹杂着百花香味,极为好闻。
帕子沁凉,下一瞬,便被男人捂住口鼻。
唔!他亲过自己就要谋杀!
花药温和,月容瞬间明白男人好意。不过片刻,肿意褪去,复又恢复成原先模样。
只被男人轻怜蜜爱过,浑身气息迥然不同,一吻过后,二人之间似乎是有了某种关联,甜甜酸酸。
凉亭外,徐妈妈把二人亲昵看在眼底。握紧手里的老君眉,这几日猜测总算是有了底。姑娘,竟然真的和肃毅侯搅合在一起。
难怪,那日姑娘明明在相国寺伺候黄老太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肃毅侯府。更别说肃毅侯府的人,亲自往柳家来请自己回去伺候姑娘。
姑娘她是怎么想的,是被肃毅侯胁迫,不得不顺从吗?
徐妈妈轻手轻脚回去,越想越为自家姑娘心疼。索性往外围小子们谈天说地的地方去,侯爷不用他们伺候,此刻一个个大爷似的躺在石头上乘凉,见徐妈妈过去,慌忙起身,
“徐妈妈,可是侯爷有什么吩咐?”
徐妈妈摇摇头,见侯爷前行走的小厮都在,唯独不见自家的那个傻儿子,问他们,
“柱子呢?怎么不见他在这里?”
小厮们面面相觑,有机灵的上前回话,
“许是帮侯爷办差去了,妈妈有事情吩咐我们也一样,我们就是妈妈您的亲儿子!”
徐妈妈哪里肯相信,上前搜寻一番,不见柱子车马鞋子,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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