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同命人。我是咎由自取,你却是无辜受害。”
门外,顾知山停下脚步,见张女官忧心忡忡看着自己,问她,
“太后今晨可按时吃药?”
张女官摇头,压低声音不敢惊动内里二人,
“卯时未到,娘娘便在这小佛堂跪下了,到现在粥米未进。”
“让御膳房呈了午膳来,无论荤素,只管尽数端来。”
顾知山转身吩咐,见张女官面带犹豫之色,冷声道,
“若菩萨怪罪,只管找我便是。”
柳氏和太后,皆是体虚血弱之人,每月初一十五茹素便可,寻常时间,不吃荤腥,怎么能血气充足。
尤其柳氏,再过几日,月信将至。整个六月不进荤腥,还想在这相国寺昏倒不成?
张女官见肃毅侯冷下神色,忙开口解释,
“娘娘昨日召张黄二位太傅家女眷,在翼然亭设宴款待。若娘娘这里先行食用荤腥之物,怕是不妥。”
“黄太傅比着张太傅减三成,就说哀家身体不适,送到两家院落就是。”
朱门响动,顾太后挽住月容款步走出,见嫡亲兄弟瞬间沉下的脸,扭头,心底微疼,暖声吩咐张女官,
“临近中午,在前殿摆上家宴,哀家和月容说说话。”
张女官应声退下,临走前瞧了眼肃毅侯。急马从京中回到相国寺,好歹和娘娘多说几句话,宽慰几句,也省的娘娘每日里憔悴孤独。
顾知山隐秘心思被察觉,尤其是,他方才想着柳氏月信,竟不知姐姐什么时候从殿内走出,还被二人听到个正着。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