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股迫人的气势又来了。月容抿唇,口中甜甜的燕窝糖水也没了滋味。
他盯的她,十分不自在。
抬头,月容回望过去,葱白指贝捏紧银色汤匙,不动声色和男人说起今日盘算,
“昨日给太后娘娘做了跪垫,娘娘现在用的这个破损唯恐伤了膝盖,早些送过去,也是臣妇心意。”
又是臣妇。
顾知山前半句心情还有些愉悦,等后半句,冷下眉眼,
“你一未过婚书的小姑娘,算什么臣妇?”
月容敏感察觉顾知山不悦。一时间凝眉不知如何回答,银色汤匙落在骨碟碗中,发出轻微声响,她听到自己声音,
“到底是收了黄家聘礼,侯爷何必自欺欺人。”
第一次,月容把黄家摆在台面上和男人说清楚。早些时候亲昵便混过去的场面,如今撕开逼的二人面对。
顾知山气极反笑,见月容低首瞧着鞋面,肩膀微塌,似是受了多大委屈。
挑起她下巴,逼月容直视自己。见她眼底微微潮红,实在是楚楚可怜。
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躁念头,顾知山逼问她,
“你以为本候对黄家出手,就没想到这层不成?”
疑惑的眨眨眼,月容初开始没有听明白,等男人大步出了内宅,林妈妈亦步亦趋跟上,才像是失了筋骨般,瘫软在椅子上。
他最擅长不过强取横夺,睡了一觉,便认为她是他的,会为了自己用心谋划?
好像有种子在心底蠢蠢欲动,月容看着甜润的雪梨燕窝,顿时没了食欲,招手让徐婆子等人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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