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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请。”
黄大太太哪里敢走到顾知山前面,谦卑道,
“侯爷先请,臣妇们跟随在后即可。”
又是臣妇。
顾知山眼底闪过佳人倔强神色,寻常外人说一句臣妇,本是礼节所致。
偏柳氏一句臣妇,他总觉得,是那人把他推到千里之外,轻易不敞开心扉亲近。
如何,才能让柳氏对自己敞开心扉?顾知山拧眉,竟是半点儿思路也无。
肃毅侯进了西间,不过半刻便出来。黄忠义看的心急,急忙起身,不顾肺腑之间疼痛难忍,小步小步挪动脚步去了门口。
男人目不斜视,威风八面,好不气派。身后仆从丫鬟婆子各个恭敬,谁敢忽视他?
黄忠义掩盖住眼下的嫉妒和记恨,张口,发现不知何时声音嘶哑,清痰后大声道,
“侯爷请留步。”
中气十足,几乎是耗尽了他近日所有的力气。黄忠义眼前晕黑,忙扶住门框。
顾知山脚步不停,他才想起那柳氏,这黄忠义就和自己说话,就他们两个曾经是夫妻,有默契?
压下这让自己不悦的想法,顾知山驻足,余光瞥见黄忠义,压住心中愤恨,向前两步,神态恭谨,强打精神,
“学生有事,要和侯爷商量。”
顾知山迈开脚,并不理会黄忠义所说的话。他能有什么事情,只要自己最多不过是说些和柳氏相关的话,可柳氏现在是自己的人,他若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就是何必听别的男人讲。
黄忠义哪里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但顾知山,这能明显看出来是拒绝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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