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态度是一日三变,不知到底该拿什么态度面对他。
一日想着利用他查探父母之事,一日想着借由他出了黄家。可出了黄家后怎么办,父母之仇报了怎么办,月容是半点儿像头也无。
到那个时候,剪掉头发做姑子去也行。省得在外面受苦受累,无名无分跟着男人,哪怕是日后进府,也落个二婚头的名声。
正心思纠结中,见林妈妈裙摆湿透进来,
“好奇怪的事情,明明听见外头有人叫门,偏偏一个人也无。”
月容闻言,心思微动,似是想起了什么,
“妈妈你拿羊角灯来,我去瞧瞧。”
一把小小的羊角灯隔绝风雨,雨水打在灯罩上,复又流淌下去。
月容一身蓑衣,出了内室,便觉得雨水寒气扑面而来,恰巧徐婆子从厨房回来,见月容这幅打扮,劝道,
“这么大的雨,姑娘身体弱,仔细吹风受了风寒。”
月容摇头,握紧手中的羊角灯,
“屋子里怪闷的,去外头走走也好。正好妈妈你带着伞,咱们两个一块儿去。
林妈妈和蒹葭,就留在屋里。”
众人一劝再劝,见月容执意要出门,只得让徐婆子陪她出去。
徐婆子自然肯,自打林妈妈来了,她在姑娘身边一日不如一日。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让林妈妈拔得头筹。
风大雨猛,便有羊角琉璃灯照路,可见不过一尺,四合院大门外,空无一人,便是镇远军也不知被撤到什么地方,见月容出来,没有人前来请安磕头。
月容臂里不足,便是手持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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