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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容想起午后马车上,风雨欲来之时,披在身上的披风。委屈上心头,余光见顾知山披衣去拿燕窝,她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啊!
不明不白养着,连个名头也无,就跟男人塌上厮混,爹娘瞧见,怕是会被气死。
真是羡慕张家嫡亲小姐,失踪这么些年,爹娘一直在寻找,哥哥嫂子各个品行宽厚。
她呢,父母双亡,叔叔婶婶虽亲厚,可到底比不得爹娘。
燕窝入口,酸酸甜甜,饮过一盅,顾知山见月容揭过这事儿不再提,百般欢喜柔情,亲昵上前,在月容颈窝磨蹭,
“夜深了,咱们安置吧。”
佳人主动宽去薄毯,莹白肌肤若隐若现,天鹅颈纤细修长,新婚第二日,金簪戳过的痕迹被养护的干干净净,毫无瑕疵。
顾知山入口香腻滑脂,抬头撇了眼枕头一侧的和离书,早知有了这个便能如愿,他早先,怎么想不到?
好在,现在也不晚。
双臂悬于佳人脸颊两侧,屋外雷电轰鸣,大雨倾盆,屋内床榻之上,鸳鸯交颈。
哪怕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真正来临那一刻,月容只觉得被劈成两半。
疼,还是疼。男人怎么这么爱做这种事情。
月容眼珠压抑不住的滚下,心中又酸又麻,百般滋味让她忍不住哭出声,她没有回头路了。
顾知山见状,慌忙停在原地,低首吮去她苦涩泪珠,语气柔和,满是不舍,
“怎么了这是,不哭不哭。”
月容摇头,抬手环住顾知山肩头,语带啜泣,
“无事,我只是…,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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