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血仇,衙门出具义绝书,理所当然。
三张看完,月容又要拿起第一张。顾知山耐心到了顶,胡乱收起扔在一边,便要去扯月容锦被。
“你们婚书黄家并未登记在册,因此这义绝书你瞧瞧便罢,不过是和黄家切割罢了。”
毕竟,再过几日,世上便再无黄家。
锦被如愿被拆开,一身皮肉袒露于烛光之下。
顾知山喉结微动,眸中压抑不住的渴望,轻拢慢捻,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柔情尽数在次。
芙蓉花含苞待放,狂蝶持之以恒扣门,娇艳欲滴。
月容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她好像被男人带着走入了瓮,不知不觉成为男人口中美食。
葱白手指揪住男人发髻,发质坚硬,和男人一般拒人千里之外。
月容仰脖,微微喘息,青山卧雪,凝脂一片。用力拉男人起身,月容勉强想起被男人岔开没有回复的话题,再次询问了一遍,
“我今日见黄忠义,是侯爷默许?”
没了那讨人厌的臣妇,是亲昵平等的我,二人此刻又是肌肤相亲,本该是人家至乐。
可黄忠义三个字,就像是避不开的一坨翔,实在是让他心中不爽。
不回答想要继续,可,佳人虽任由他为所欲为,顾知山总觉得没有方才情投意合的感觉。
拧眉,躺在床榻上,拉月容在怀里,声线沉稳淡定,看不出任何说谎痕迹,
“本侯冤枉!那黄忠义狡诈,从衙门里出来借口买酒,便不见踪影。
镇远军到处寻找,也不见踪影。你刚才说,他往后山去了,等明日一早,便让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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