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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傅闻言挑眉,和月容生的肖似的桃花眼微眯。难得对月容起了几分嫉妒,他一来,夫人竟是连让马车也不让他上。
张太太见他挑眉,如何不知他如何想,道,
“你不许为难月容那姑娘,她昨夜淋了雨,我瞧着得好久才好。”
至于那满身斑驳,虽是经过人.事的妇人,张太太到底是不愿意和张太傅讲。他男人一个,只知道她的决定就行。
张太傅无奈,骑马在前领路。等下了山,刚过大道,便见山上行宫张女官坐轿匆匆拦轿子,
“陛下在凌烟阁摔了脑袋,娘娘命肃毅侯镇守。
侯爷特让奴才来传话,姑娘这些日子麻烦你们,只等娘娘御驾回京,便亲自去接。”
张太傅闻言,慌忙下马,拱手道,
“陛下身子可安康?”
张女官摇头,面带忧虑之色,想起侯爷那句,万事不必瞒着张太傅。
咬牙,还是把昨日之事讲的明白,
“昨日陛下和娘娘起了争执,说黄太傅定是冤枉,要回宫亲自为黄太傅翻案。
娘娘不许,后陛下跪了一夜的凌烟阁,今日早起,不知怎么摔了脑袋,到现在还未醒。”
陛下身子乃国之根本。
张太傅瞬间觉得事关重大,先帝只今上一个独苗苗,皇室族人不过忠王一人。
忠王当年败于高帝之手,自请出京,远离京城,先帝登基后,更是自请废除子孙爵位,是以,忠王一脉虽然传承,仔细算来,不过是平常百姓。
忠王嫡女乃是他发妻,若陛下有了不测,那肃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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