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宠着爱着,想吃南边的芙蓉酥,也能吃得到。
回神,嘲笑自己痴心妄想,战况频发,能活着,就很好了。
目光落在箱子上,张二越发觉得这箱子奇怪,一开始没觉得,仔细看来,觉得这箱子外面的檀木似乎格外厚。
喊过大哥和他说说这件事情,张大头也不回,和父亲商量如何查证来往鞑子和大隋的茶砖,提高声音,
“柳知州是何等敏锐之人,察觉状况不对,自然是加厚的箱子,不然这么些雨大风吹,地底下埋着虫咬土沁的,早就不剩下什么了。”
是这样吗?
他还以为有什么新发现呢!张二意兴阑珊的挥去杂思,继续埋头苦干。
月容在张家一住便是三五日,日日喝药养着,身体总算是好转许多。
和张太太柔和慈爱的态度相比,顾知山带来的那点儿不痛快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更别提男人对自己身上的那点儿□□,不知怎么送进来的秘药,用了几次,便皮肉斑驳去了许多。
八月天气依旧很热,因月容身子仍旧发软无力,张太太每日都要过问月容这里。
这日一大早,略问几句,便让月容仍旧安歇,自顾自忙去。
月容闲来无事,虽是生病,可总躺着也觉得懒洋洋的。别想着一边开会儿游记,一边做些针线活。
她这几日在府里,大少爷和老爷从未见到过,但是那位张二少爷是常来这边看看的。
要说张二,其实月容对他也有印象,毕竟可是新婚第二日便把黄忠义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回府的人。
实际相处,对方竟是个绵里藏针的人物,外面看起来清俊少年,内在,行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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