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月容因此起了嫌隙。
柳妍丽偷的那些个金银簪子都是镀金,本也不值什么钱,此刻正好拿去让她带走。又包了几匹绫罗绸缎给柳二太太,语气很是和蔼,
“你们今日在家里受了委屈,是我们招待不周。等男人们商量出个结果来,我在设酒席来谢你。”
柳二太太虽然不知道为何,张太太态度有了改变,可以约莫知道和月容有关。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一一拿了,拉着柳妍丽又去磕头行礼。
再说前院书房,柳二抱着箱子进了前书房,见他爹和肃毅侯一左一右,围着柳二叔逼问。
这个说,“她头一次来京中是什么时候?”
那一个问,“月容她可在你家受了什么委屈,我怎么瞧着,你那闺女似是极为敌视她?”
一人一句,直问的柳二叔满头大汗,一句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张二瞧见,看见桌面上剩余的几个檀木箱子,轻轻敲了下桌面,等三人目光看向自己,一挑眉峰,笑的极为欠揍,
“我以我今秋探花的名义保证,柳大人定是留了书信在!”
顾知山瞬间明白,看了一旁厚厚的笔记,又想起山上柳道南所著的那本周边列国游记。
酷爱到处写书留念的人,这等大事,自然会拿笔记录下来。
两三步迈到书桌前,和刚才一样,撕去内里书皮,果然,每一个都是一模一样的夹层。
和刚才放月容衣服的箱子不同,没有樟木丸防虫,这几个箱子皆是厚厚牛皮纸包裹,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约莫也是书信等物。
张太傅也跟了过来,见上面火油漆封口,还盖着柳道南私印。顾知山摸索过去,正是他在旁边捡到,给月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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