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让他再说话,指了指桌上的油纸,
“侯爷,爹,这么些东西,那个才是柳大人关于妹妹的啊!”
于是,一场大战消弥于无形,一个继续低头拆油纸,一个开始整理笔记内容。
第一本是关于柳家财产地契,单据早就不见,想必六年前便送到京城。和柳二叔一一核对,果然都对的上。
第二本仍旧是边疆犯边,详细记载了兵力王庭变动,内有几句,惹的顾知山多看了几眼,“是年秋,鞑子内乱,先王世子不知所踪,黄太傅多一孙,年岁相当。”
没记载具体年月,更像是突兀一笔。顾知山拿起这一页,特意放在一旁。
最后一页,张太傅已经来回翻看了几遍,和想象中的记载不同,也是寥寥几句在上,
“三月十五得一女,夫人甚喜,月色正华,取名月容。”
三月十五,他家囡囡是九月鞑子犯边丢的,日期对不上。难不成,他们弄错了?可衣物做不得假,怎么想,也是他们月容当年的衣服。
张太傅正垂头丧气的时候,顾知山从他手中抽过这张纸,浏览了几遍,瞬间明白张太傅的心思。
提醒他,“说的是三月十五得一女,又不是三月十五生一女。”
瞬间,张太傅来了精神。大手往后翻那些个记录,果然,隔没两页便是四月记录,
“月容不肯亲近我们,满口只要娘亲。羊乳牛乳皆不肯喝,夫人喂米油,才喝了几口。”
这是在说月容挑食,若是刚出生,怎么会喂米油。
再翻几页,又是月容,“月容生的皮薄肉嫩,虽然刚回来和小乞儿一样,那庄户婆子不肯善待她。
这才几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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