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色,那点儿泪意,似乎是下一秒便要水淹雷峰塔。
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一招棋好像是走错了,虽然惹月容心疼自己算是好事,可看到她担忧的神色。这点子伤口带来的喜悦瞬间退散,没有胸口的疼痛来的剧烈。
大掌向上,拉过床榻一侧佳人,含笑安抚她,满是不在乎说:“不过是受了一点点伤,便让我月容如此心疼,我便是死了,也值了。”
“不许说这话!”
月容嗔他,这人实在是不知道爱惜自己。她心疼他,他自己倒是反不当一回事儿。
顾知山心思微动,见月容面上去了几分忧色,胸腔之中那点子难受总算好了些。
恰这时,府中大夫拿了匕首药物等过来,恭敬请示道,“侯爷,一切准备妥当。”
月容见匕首锋利,闪着寒光。药粉绷带一应俱全,刚想问如何诊治。
下一刻,眼前的光明骤然消失。顾知山左肩受伤,右手捂住她眉眼,口中低声警告道,
“血淋淋的怪吓人的,你一个姑娘家可不去看,若是吓坏了,夜里我不在,可没人哄你。”
谁,谁要看来着。
月容脸颊红润,虽男人不让她看,可也约莫能猜出来是什么缘故。
赤霄剑铁筑而成,千锤万击才有一把,可到底是杀人的利器,若有铁锈等物附着其上,夏季炎热,万一伤口发脓腐败,只怕顾知山性命难在。
父亲说,遇到这种情况,为了安全,要把伤口边缘的腐肉清理干净。
只不过,当年柳道南为青州知州,把军中闲话说给妻女听,多年后,竟在这种情况派上用场。
而硬生生剜去血肉,又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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