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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张太傅把昨日从顾知山故意受伤,一直到他留月容住下,前前后后讲了个明白透彻,才道,
“咱们囡囡心思纯净,如何能算计的过他。只怕日后,事事被他压迫。”
张太太听完,原本担忧的情绪竟然去了几分,反倒是见张太傅一脸忧愁,笑着说道,
“你们男人看问题,和我们妇人家不一样。你们看男人的品性品格,照我们女人们来说,不过是看他疼不疼爱你罢了。
若男人疼你,便是千金万金都有,如果他不疼,他吃龙脑凤瑞,你连吃糖咽菜也不够。”
张太傅哪里听过这等歪理,气的胡须微动,道,
“怎么,你觉得那顾知山,是咱们月容良配?”
“良配不良配的往后再说,可眼下你不能因为他心思起了,又主动谋咱们月容,做事沉稳,就把他排除在女婿的候选名单之外。
我瞧着月容也不是一个不知理的人,她昨夜既然愿意留下来,想必是有他的长处。
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忽略,咱们月容是怎么想的。”
一席话说的极为偏袒,张太傅原本要说什么完全忘了,拉过张太太刚才擦过眼泪的帕子,提醒她,
“方才因为囡囡留宿,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是你。”
“我那是心疼女儿。”
张太太不满,留宿是顾知山做的不对,可月容未必就对。
张太傅这样,因为留宿便把顾知山一棍子打死的方法,也不对。
正要再说话,便听见外头有声音传来,不多时,抱琴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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