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线房做,她搭把手,应该也没关系吧。
乖巧模样惹得顾知山心动,低首,轻嗅她发香,千言万语,只一句话,道,“你放心。”
月容羞怯的往旁躲了一下。张太傅目光冰冷看着二人,恨不能化为实质,把顾知山千刀万剐了。
更别提张太太,主动上前拉开二人距离,笑着赶客说:“你们男人有事情,往书房里去。我们娘儿们在这里说说话,可不给你们听。”
话语亲昵,宛如把顾知山看成了一家人。顾知山自然也察觉张太太善意,任由她把月容拉走,言语中也多了几分包容,笑着朝张太傅拱手,
“太傅,请。”
一前一后,一清俊儒雅,一英武不凡。等二人出了后院,张太太才拉月容在身旁坐下,见她目光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微微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手,随着巴掌声落下,徐婆子带着抱琴上来,一个手中是早餐,杂果子并各色粥品小菜,满满摆了一桌。
只唯独徐婆子,亲自端了一个彩瓷碗来,碗中是黑褐色的汤药,药香瞬间弥漫整个内间,清香中隐藏辛辣味道。
月容疑惑不解,眨了下发涩眼睛,见张太太接过,放在矮几上晾凉,疑惑开口,“娘,这是什么?你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请太医,自顾自的拿药来吃,若是吃坏了,可怎么好?”
一连串关切让张太太心暖,握住月容细细的一双腕子,在手中不断的来回摸索。
眼中满是心疼,说:“傻囡囡,这是娘亲给你准备的。”
她没有生病,喝什么药。月容刚想询问,瞬间在张太太目光中,明白了什么。
她哪里说的是喝的药,这是,给自己的避孕药。
毕竟,昨夜里猖狂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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