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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山一看便知月容不信,没有把自己的打算说给他听。反倒是见月容,一心想着如何祭拜柳道南夫妻,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你当年家里也算和睦,柳道南夫妻疼你,如若珍宝。柳二叔性子憨厚,也是个从不招惹是非的人。
怎么张太太认你,你好像,半点儿也不惊讶?”
仔细想想,月容好像几乎没有抗拒,就接受了张家。
可若说她和柳道南夫妻两个关系不好,又怎么会在多年以后,亲上金銮殿为父鸣冤。
月容念叨着祭品的手一停,苦笑说道,“侯爷既然把当年的事情打探的一清二楚,想必也知道,当年回到京城后,我这模样,和柳妍丽相差甚远,又怎么不会引起柳二婶的怀疑。”
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柳二婶便从柳二叔口中得知月容并非亲生的真相。
家中仆人遣散的一干二净,从青州带回来的金银,这么些年,早已经花完了。
至于月容,是什么时候有了猜测了呢?
大概是,柳二婶光明正大的花着青州带回来的银钱,和之前的小心翼翼截然不同。
一个不是大哥亲生的小丫头,和自家男人是嫡亲兄弟,怎么比血缘关系也都是他们更亲近一点。
好在,月容勉强打起精神,说道,“我当时只是有了猜测,并不知情。
和张太太相处时,便觉得她亲近,等后来,才知果然是一家人。”
十岁丧父丧母的孩子,本就生的比旁人敏感,又到了一个新环境,小心翼翼的打量周遭的人物,也是本能的反应,若是因此察觉,倒也属实。
只,顾知山还是忍不住心疼,她本该金尊玉贵养大,名门闺秀里最耀眼的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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