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在宫中镇日里无事可做,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宫去瞧瞧,怎么,月容你这是嫌弃哀家?”
“求之不得!”
月容回头,见顾知山眸色紧盯自己,错也不错开半眼,脸颊发烫,复又看向顾太后,
“只担心娘娘的身体…”
顾太后是肉眼可见的肤色苍白,形容憔悴。和小皇帝的憔悴不同,他无非是昏迷的久了,又是个挑剔的性子,平时不怎么吃东西,才身体消瘦。
可顾太后不一样,是那种身体临近末尾,有气无力,中气不足。
就像现在,不过是和他们说几句话,竟然是连坐都坐不稳了。
少女关切目光落在身上,顾太后心底一暖,拉住月容的手,才刚九月底,可顾太后手指宛如冰块一般,半点儿热气也去。
又去看顾知山,见他一心只看着月容,又酸又涩。
因顾家一事,弟弟到底是把她嫉恨上,她是罪有应得不该被原谅,若不是月容来,只怕,他也不会来宫里请安。
“你不必担心,哀家心理有数。”
她活在现在,早就够本了!
狗皇帝死的时候可是让自己陪葬,她要让他看看,她不止没有陪葬,甚至,死后,还要和他离得远远的!
现在让她去死,她也没有什么遗憾。弟弟和自己关系缓解,虽然从未有过关心之语…
等等,顾太后灵光炸现,倒是想到一件事来,扭头看向顾知山,
“我倒是要谢谢你,南边来的腌渍青梅真好吃,有几分娘小时候,喂给咱们吃的味道。”
月容也随即看向男人,虽然和她一样都是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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