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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了一句,“你们往后好好的。她年纪小,若是做错了什么,你只管回来告诉我,我替你教她。”
这是护短的意思。
我的女儿,只有我能教导,你是不行的。
顾知山自然也听明白了,扭头看向一侧乖巧跪在身侧,到现在都没有吭声的月容。
眼底浮现温暖之意,再扭头,看向张太太,无奈笑道,“娘,只有月容教育我的道理。”
他哪里舍得难为她。
至此,二人都接了茶,轮到月容,隔着红布,月容朦朦胧胧看不清众人神色。
可从张太太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处处为自己谋划,月容从她这里,得到了匮乏六七年的爱。
张太傅也不论多让,她这屋子里但凡叫的出名号的东西,都是张太傅派人送来的。
诗词歌赋,四书五经,笔墨纸砚,无一不精细,无一不贵重。
更别说,月容低头,她是从柳家认回来的,柳家姑娘嫁给黄忠义,本就不算是朝中新闻。
可自打她回了张家,这件事情就仿佛是从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一个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
尤其是在定下和顾知山的婚事后,月容曾悄悄打听过,从未听见有人说什么闲言碎语。
她在黄家的那一段,就像是有人硬生生抹去了,没有半点儿痕迹。
这其中,定是张太傅在其中行事,不然,她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毫无痕迹呢。
“姑娘,可莫要舍不得爹娘,日后成家立业再回来,爹娘只有开心的道理。”
顾知山见月容低首不语,以为她舍不得张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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