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心疼自己吗?怎么还是做妾?
她堂堂西夏国国师的女儿,给大随一个功名未成的书生做妾,怎么想,都觉得荒谬。
随即,楚茉意识到,父亲已经过世了,被顾知山一剑穿心,首级呈进大内,世上,再无父亲。
哪怕他的存在让她恼火,可他没了,黄家对自己的态度,立马就不一样。
“表哥,舅母说,让我做平妻,再让柳姑娘去庙里给家里祈福,表哥...”
楚茉可怜巴巴的说着他们之前的打算,柔软身子黏住黄忠义,几乎让后者不能思考,那句都依着你,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月容的住处。
黄忠义收回飘忽不定的神志,终于抽出时间,来看游离在二人外的月容,后者朝他凄楚一笑,道,
“只要相公乐意,别说是家庙,便是...我也乐意。”
中间几个字含糊不清,可见果然是伤透了心,才会有如此举动。黄忠义大受刺激,牡丹垂泪,比起小草萋萋,自然是前者更让人心疼。
阔步上前,黄忠义拉住月容腕子,道,
“你只管放心,有我在,你和表妹,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
谁要和她一样!
月容和楚茉,两个人难得此刻想法一致。
沉浸在左搂右抱,妻贤妾美幻想中的黄忠义,丝毫没有察觉任何异样。他自觉这阵子亲近月容而疏远表妹,很是不应该。
含情脉脉拉住楚茉的手,
“我今日的功课还没做,表妹若是得了空,不如,下午一起往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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