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结束,爪牙头目恢复行动,巨大的痛苦立刻从腰间的空荡感和神魂中契约税器被毁灭的反噬传来。
他惨叫着踉跄后退,看着手中仅剩的光秃秃的链条手柄,眼珠瞪得几乎要爆裂出来,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和剧痛。
旁边两个爪牙也惊呆了,他们甚至没看清链锤是怎么没的!
“捡起来,滚。”
张远压低声音,嘶哑而粗粝,如同两块锈铁摩擦。
他看也不看那捂着剧痛手腕和腹肋哀嚎的老妪,只用那双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冷冽目光,扫过瘫在地上的爪牙头目和地上的暗金时砂。
那目光中没有杀意,却带着一种令人从骨髓里发冷的漠然,仿佛看着地上的灰尘。
就在张远捏碎链锤、核壁无声吞噬能量的那一瞬间。
巷角高处,一根锈迹斑斑、形如野兽肋骨的废弃管道深处。
一只仅有人眼大小、瞳孔呈不断蠕动的浑浊脓绿色的“眼睛”,正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下方巷子里发生的一切。
这只眼睛长在一只形似巨大、浑身腐烂流脓的老鼠般的生物额头上,那是本地黑势力“腐牙帮”豢养的“腐油哨鼠”。
一种以星港残渣为食,视觉共享给背后操纵者的特殊生物。
当链锤被捏碎的瞬间,哨鼠这只脓绿之眼中,清晰地捕捉到了两点异常。
张远那只手捏下去时,其掌指接触锤头的部位,空间极其短暂地呈现出一种极度不自然的凝固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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