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幽婵奇怪地说道:“我感觉太初的这具化身之中,虽然有神念意志,但是……好像却没有自我?”
“没有自我?”佘惜露微微一怔。
“用如今世俗的话来说,这太初就像是智能程序一样。”幽婵疑惑道:“只是凭借本身的灵性驾驭这具化身罢了,没有自我意识。”
这时,上方却是传来了无限魔祖的声音:
“太初,这就是你的选择吗?来救幽婵?那你就看着青城被破吧,这个结果,我等也可以接受。”
而太初天帝则是闭着双眼,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就像是在沉睡一样。
女娲娘娘微微蹙眉,也没时间思索太初天帝怎么回事,只是抬头看向苍穹,淡淡道:“青城?你以为我等没有做准备吗?”
“准备?”
下一刻,那一直将心神集中在上界真身的上清天尊,忽然睁开了双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好了。”
他又看向太初,说道:“太初,我可不懂器灵心识一道,你来吧。”
太初天帝闭着双眼,没有说话,只是一挥手,便有一道虚幻而朦胧的光芒飞出了这方天地,飞向了数千里外的青城。
“嗯?”幽婵微微一怔,说道:“我见过这神通……这不是当初萧穗让第二元神作为器灵,和生死簿重新融合的奇妙神通吗?”
器灵一旦脱离,再想融合回到灵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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