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骆幸川还上什么课,跟着父亲回家,回来看到自己没有被病痛折磨,依然健康美丽的母亲,他第一反应是对她低下头,愧疚的说,“妈妈,对不起。”
顾柚兰:“?????”
“是啊,是有些奇怪,”骆荣诚疑惑不解,“他也跟我道歉,糖糖遇难,他为什么要跟我们道歉呢?我们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因果关系啊?!”
“他那么喜欢糖糖,是不是精神崩溃,出现异常了?”顾柚兰越想越害怕。
“放心吧,”骆幸川忽然出声,吓了悄悄讨论的夫妻俩一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背对着落地窗,逆着夕阳,盯着他们俩,看不清表情。
“我不会跳楼,不会想不开的,我只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我的重生罢了……
顾柚兰叹了口气,“哎,我们也接受不了。”
“我刚才接到了律师的电话,糖糖竟然早就立好遗嘱,你是她遗产的唯一继承人……”说到这,骆荣诚一个年近五十的大男人,哽咽了。
顾柚兰的眼泪也抑制不住,涌出眼眶。
可他们的儿子,只淡淡的“嗯”了声。
他对父母说,“我去她家看看。”
顾柚兰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她的话没有说完,被丈夫拦住,“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骆幸川有叶棠家的钥匙,一直都有,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叶棠就把自己家里的钥匙交给他。
叶棠的父母去世后,她定居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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