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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已经急匆匆地向门诊大厅跑去,边跑还回头喊,“小同志,活雷峰,俺抓紧去交钱,你可记住了,俺叫张满仓,是京北上山水大队的,秋天来俺家玩,山里红管够......”
“那玩意吃多了反酸水!”张学强腹诽一句。
今天连轴转,此刻疲惫袭来,他点燃一根烟,往花坛边上一坐,意识进入了仓库之中。
恰在此时大爷高声喊了一句,“小同志,俺全家念你一辈子的好......”
张学强的意识刚刚进入仓库,老大爷的话就响了起来,笼罩着仓库的白雾像是被鼓风机吹一样,翻涌滚动不停。
几乎是眨眼间,白雾退潮似的消退,仅剩下一线的仓库几乎全露了出来。
张学强看着重新出现的成堆票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看来以后还得多做好事,让人家真心感激,比收什么古董都划算。
趁着这会儿闲暇,张学强找到了那个编织袋,打开之后首先就是一个西瓜罐。
果真他没摸错,是个洋蓝喜字罐,品相倒是很好,可不咋得值钱。
剩下的那些都是些民间银首饰,做工一般,上面还有厚厚的黑色包浆,有的还沾着土沁。
这些东西最多值个银子价,还不如那些粮票值钱呢。
张学强的意识都集中在了那块砚台之上,昨晚上最大的收获就是它了。
这方砚台,整体呈长方形,长约五寸,宽约三寸,没有盒没有盖,算是一方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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