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人盯着那夫妻俩,眼见着一个男人进了他们住的院子,不多时便听见争执声,哭闹声,哀求声——还用我同你解释,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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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连翘默默地摇了一下头,想了想,又道:“那你又如何肯定,那姓梁的与苏时焕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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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看来,这更像是一起同行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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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策一脸镇定,不紧不慢道:“我的人一路跟着那姓梁的,去了城北,亲眼看着他走进一间铺面,并且听见里面的伙计唤他‘梁掌柜’。那铺子尚未开张,四下里还乱糟糟的,不过看上去,将来多半预备做些同药材相关的买卖。你自己说,若不是同行,何必寻你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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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叶连翘很是赞同,可与此同时,却又多少有点不甘心:“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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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依现在的情形来看,此事与苏时焕毫无关系,你何必一个劲儿地往复杂处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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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策飞快地打断了她:“反正这一次,他们未能如愿,即便还有下一回,就他们这两下子,以你那小脑瓜,难道还对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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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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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连翘冲他翻翻眼皮,话虽如此说,嘴角却是不自主地往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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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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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策却是没笑,牵着她转头往回走:“接下来,我可能会忙上一阵,未必有精力时时顾得上你。若不是觉得你向来有分寸,知轻重,我也不会如此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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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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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连翘抬起眼皮:“你又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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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提刑来了,同程太守点名要我从旁协助。每年开春儿,总要有这一遭,他来了便要翻查旧案,体察民情,接下来整月便难免起早贪黑,衙门里留宿也成了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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