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摇其头,不敢尝试。
\n
唯独那胡父汉母的赵胡儿没有拒绝,拿了几块默默嚼着。
\n
“不愧是胡儿,饮酪浆如饮水也。”
\n
伍佰韩敢当大概和赵胡儿有点过节,如此讥讽。
\n
赵胡儿也不发一言,只道:“今日我守上半夜。”便又继续背着硬弓,上烽燧守着了,虽然上头有墙,但也比下面要冷。
\n
任弘见他穿的单薄,便去将自己一件厚厚的羊裘拿了出来,让尹游卿去燧上,叫赵胡儿披上。
\n
“仲秋夜寒,往后负责守燧的人,就轮流穿这件裘罢。”
\n
“多谢燧长。”后半夜要负责守燧的尹游卿十分高兴,燧上的赵胡儿却一言不发,只默默窝在上面,像极了月色下一条孤独的狼。
\n
任弘伸手用火棍捣了一下火堆,对韩敢当、张千人道:“其他人的籍贯、所长我都已听宋助吏说过,就剩汝二人了。”
\n
张千人哪怕在火堆旁,也抱着他那条大黑狗,立刻应道:“我家过去是长安人,在上林苑为孝武皇帝养狗的!”
\n
然后声音低沉下去:“后来不小心让所养的胡犬咬伤了陛下亲近的贵人,那贵人因此发病死了,于是举家流放敦煌……”
\n
狂犬病啊!相较之下,任弘觉得被咬后病死的人比较惨。
\n
任弘笑道:“巧了,我亦是为祖父下狱所累,从长安迁来的,你我也算同乡了。”
\n
张千人闻言有些惊喜,指着挨着他的韩敢当道:“韩伍佰也是长安人!”
\n
“哦?韩伍佰又是为何来到敦煌?”
\n
跟任弘、张千人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