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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是她始料未及的。
往后的路,该何去何从,她也迷茫了!
身上背负这么重的罪孽,这辈子,可能就这么毁了!
粟歌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向来流血不流泪的她,热烫的泪水,止不住的从手指缝里淌了出来。
粟悦和粟歌是重犯,虽然暂时免去了一死,但王室里最累最脏的活,她们都要接手去做了。
粟悦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她没有练过功夫,身手和身体素质都不及粟歌,每天做完事,她都累得腰酸背痛。
这种日子,比死还要难受。
粟悦每天看到粟歌,都要咒骂她。
但她也只敢骂一骂,不敢真的跟粟歌对打。
这天,粟悦做完一天的重活,她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心里对粟歌的怨恨,愈发的强烈。
不做点什么,她出不了心里那股怨气。
她到外面井里打了桶水,直接泼到粟歌的床铺上。
现在天气慢慢转凉了,床铺被泼湿了水,压根睡不了人。
粟歌同样累了一天,她回到休息的房间,看到湿漉漉的床铺,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
粟歌朝粟悦看去,眼里清冷一片,“你弄的?”
粟悦眼眶猩红的瞪着粟歌,怒不可遏的道,“是我弄的又怎样?粟歌,我每天像骡子一样累死累活,全都是你和你父亲造的孽!”
“原本我是粟家二房的千金,就算不能进宫服侍主君,我也可以嫁个好人家,等着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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