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有她的丈夫刘昭安了吧,难道你不怀疑?”
“可是,刘昭安那身体....绝无可能杀人。”
“是这个道理,所以她才确定我这边的把脉情况。”
现在恐怕是他们三人都把刘昭安撇开嫌疑了,而这病秧子现在恐怕自己寿数也不长了,刚刚还听差役说刘家人那边还在闹腾,各种叨扰,让刘昭安准备丧事跟承继后嗣....刘昭钦着急上火呵斥多次都没用,反被刘家人嘲讽生母身份如何如何,似乎不堪言,还是刘昭安阻止了这些人胡言乱语。
反正,刘昭钦在刘家的确没什么地位,刘家的好处轮不到他。
现在刘家人内部关起门来商议,估计是要定承继后嗣了。
“刘福安走路带风,还从斋堂借了些素菜过去。”
仵作:“我怎觉得这案子是他们刘家内部人折腾的呢?毕竟丽娘之死牵扯了利益,若说真是莽人那点意外凶杀,实在太巧了。”
他原本最怀疑的是刘昭安,这点他猜测宋微辞也是,所以才会差人问那些关于刘昭安病情的事,既问了老沙弥,也问了自己。
确定此人病入膏肓,根本无法杀人,那刘福安跟刘昭钦就是最大嫌疑人。
徐清刀:“不知,我已无能为力,也不知这位宋姑娘能否有其他发现,但我还是派了一个差役随那护卫回去了。”
仵作挑眉,“你这心思可不妥,此前还怀疑人家,现在不仅尽信,还信人家能帮你查案,也不怕大人知道后怪你本末倒置。”
“为公理为真相,要什么脸面?大人说过人命大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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