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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体验来的不容易,他不想就这么快消失,他又飕飗的跑进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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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就要吃饭,他暂且不去想别的问题,小小的一间屋子,从抽屉搜到床底,只从缸底刮出来二两米,旁边的灶台有木头,他从门口抓了两把雪在布满锈迹的锅底擦了擦,然后加雪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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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秆草潮湿透了,划着两根火柴才点着,恍恍惚惚中把粗硬的木材引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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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囱被积雪堵的严严实实,回烟,不一会儿,小小的屋子烟雾缭绕,呛得不行,他又不得不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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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再次灌进来,所有的烟雾在屋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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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法阻挡他对饱腹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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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小米粥滚上几滚,刚闻着香味,他便起锅,缺口的大瓷碗盛满,一边吹一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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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眼泪水再次不争气的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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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锅稀饭喝一半后,他感觉更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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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脑袋疼了起来,针扎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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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捂着脑袋,瘫在床上,一阵嚎叫,划破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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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颤抖中醒来的,他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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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辈子自己叫纪墨,这一辈子自己依然叫纪墨,祖籍大东岭森林,位于北岭省北端溯古镇——传说中的三不管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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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已婚的哥哥,在北岭省的安山市的板材加工厂做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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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姐姐,嫁给了安山市的马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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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哥哥的帮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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