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烧没了,灶洞的火早就熄灭了,蜷在床上的他,浑身在打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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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老子了。”他这一夜只打哈欠,可是无论如何都是强撑着不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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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微微的亮光从窗户透进来以后,他便下地,用报纸把脚趾包上,然后穿上了湿漉漉的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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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门,厚厚的积雪,再次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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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已经擦亮,冷风像飞镖一样刺进了他的脸,疼的他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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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觉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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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斧子在路上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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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疙瘩这是得了什么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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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住在纪墨对面的吴家婶子牵着牛出来,被纪墨的叫声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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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婶子。”纪墨朝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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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不下雪?”她更笃定纪墨的脑子有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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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墨大笑一声,继续朝着林子的方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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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岭树木挺拔、铺满了每一块起伏的山峦,他一步步往林子里走,都没有找到合适下手的对象,每一颗树都是那么的粗壮,开始挥了两斧子,结果只留下几个嘴巴形状的缺口,每个缺口似乎都在咧嘴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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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小胳膊小腿,砍一天都不一定能砍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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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砍下来,也劈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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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想只能对着林子里的灌木下手,这个不费力气,但是肯定不耐烧,无法让他撑过漫长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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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搓几近冻僵已经无法拿斧子的双手,呼出一口热气,放弃了继续深入林子的想法,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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