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韩觉片刻,然后问:“当大明星的感觉怎么样?和以前比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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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变化,就是靠我吃饭的人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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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艾琳对韩觉说,“我能明显感觉到,那时候的你是在抗拒着什么的,抗拒光环,抗拒成为焦点,抗拒……”艾琳用手掌在空气挥舞了一下,“你现在拥有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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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确实是那样的。”韩觉很坦率地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在意别人对此说他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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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我感觉你最大的变化就是不抗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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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确实不抗拒了。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韩觉说,“因为我不认为有人会一直抗拒什么。抗拒只是为了找出什么最适合自己。我之所以不抗拒,无非是因为找到了真正想要的、或者说让我没法抗拒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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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消化了韩觉的说法,用揶揄地看着他:“真正想要的,没法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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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观众们也后知后觉地加入了起哄的队伍,吹口哨,哈哈大笑。但也有些年轻的姑娘发出梦破碎后不甘心的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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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问韩觉:“在这里可以提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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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这是我人生的一部分,而且还是最好的那一部分,所以没什么好回避的。”韩觉往后一躺,肢体语言呈开放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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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看你在华夏就很少谈论这件事,我几乎要以为你很反感被问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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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跟章老师从认识到在一起的故事,其实都已经明明白白地说完了。如果有人用无聊的问题来问我,那他只能得到无聊的答案。无聊的答案我重复几遍之后,就懒得再重复了,我得为自己节省一点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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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问的问题不无聊。”艾琳这样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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