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得眼皮直跳。
一名海盗被行尸一口咬掉鼻子,而这名海盗也立即发狂,张嘴咬碎了行尸的喉管;另一名海盗被短矛戳穿了肺叶,他就直接主动撞进了行尸堆里破坏对方的阵型....
这些疯狂的举动进一步强化了海盗们的狂热,他们的杀戮速度陡然加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海盗们比行尸还要可怖,这些亡命徒根本不在乎以伤换命,乃至以命换命。
夏伦擦了擦鼻血,右手甩了个剑花,越过地上堆叠的尸体,随后也跳进了战团之中。
混乱之中,一头行尸张嘴咬向他的喉咙,他看也不看,凭借千百次训练带来的直觉,反手戳进对方的太阳穴,微微一搅。
腐烂的皮肉宛若黄油,剑刃切入即分。
夏伦脚步不停,手中的短剑从太阳穴斜斩进行尸的下颌,漫天血珠之中,他翩跹而过,随后手腕微抖,又一剑斩入另一头行尸的肩胛骨。
嘎嘣!
血肉崩折,伴随着剑刃清冷的嗡鸣声,一道血痕自行尸的右肩直直滑向腰部,血珠崩涌渗出,宛若血色缎带。
心跳加速,热血涌动,鼻尖萦绕的腐烂血味,眼前所见的怪诞景象,以及手中剑刃不断传来的轻微滞涩感,都让夏伦愈发专注起来,这一刻,他感觉时间仿佛在放缓,他宛若进入到了某种低配版的高度专注之中。
和梦境中剑斗时不同,这种切身经历的新鲜杀戮,以及刀尖上跳舞的可怖压力,让他的肾上腺素极度飙升,此刻,他所有的疲劳感全都一扫而空,力量与欣快感充斥着他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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