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道家的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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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或者晚些时候都可以，不耽误吃饭功夫的，”李达露出一丝笑容，“到时候我请您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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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老人咧开嘴，嘿嘿直笑，露出半嘴牙龈，剩下的一半连牙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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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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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走后，李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思昏昏沉沉，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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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道长和猴腮脸从后门绕了进来，刚刚做法场时，这两人就在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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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徒弟，干嘛叫这老太婆来，还请她吃鸡，观里可就两只鸡，还有一只是用来下蛋的，她吃了，我们吃什么，”曹道长老脸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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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过年还不带点年货，黄居士可是富贵人家，吃只鸡，说不定送来一头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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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有道理，还是徒弟你有想法，”曹道长顿时两眼发亮，拍了拍李达肩膀，笑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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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有前途，都懂得招揽回头客了，师父没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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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按住对方手臂，咂了咂嘴，“师父，你的肉闻起来鸡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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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你说什么昏话，你师父我只有人肉，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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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道长想抽回手臂，结果发现手臂像是被铁箍箍住，一抽，两抽，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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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兄的手！！”旁边的猴腮脸一副下尿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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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的双眼已彻底变成黑色，漆黑、透亮，带着野兽特有的，赤裸裸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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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像是脓水一样挤出，黄毛从前胸、后背拔出，不是自然生长，像是无形的手，从皮肤里面将毛硬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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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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