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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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道长是很少下山教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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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身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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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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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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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自己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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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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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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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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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除夕,山下的爆竹声不间断的响起,直到这时,才有一丝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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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躺在床上,听着蟋蟀和爆竹的混合声响,身子不动,手掌在床底摸摸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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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窗头上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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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一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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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战利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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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长两尺两寸,不算长,刀身用厚实的黑木包裹,刀首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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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开一看,红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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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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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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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后三寸,有一个拇指大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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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不知从哪本书上看过,古代练骑兵,立二木桩,一五尺,一七尺,驰马而过,一刀砍五尺桩,一刀砍七尺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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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尺是马头高,七尺是人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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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借马势用刀,这种刀技,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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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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