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实这花圃,像极了一个医药铺子!”
“那是否有可以医治师父的药物。”季祈永心里还是记挂着秋庭桉当年为救他,而留下病根的事情。
“没有。”
时序政回答的干净利索,“你师父的身体,一向都是我调的。”
“听说前些日子,你派人来寻过我,就是为了你师父吧。”
“嗯?您怎么知道?”
时序政被季祈永这句“您”,叫的有些别扭。
他不太习惯这种中规中矩的称呼。
“要不,你换个称呼,我听着别扭。”
时序政向来直球,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道。
“师伯?”季祈永试探着问。
得……还不如您。
“叫哥哥,听见没?”
时序政撇撇嘴,“我又没大你多少。”
季祈永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在宫里很少见到像时序政这样性格分明的人,一时也觉得好玩。
“漂亮哥哥——”
这一声叫的,可算是叫到时序政心口上了。
“行,以后你的病,我都包了!”
时序政这是下意识顺口一说,但是没想到一语成谶,往后这数年间,他和季祈永的缘分才刚刚开始。
——
晚间秋庭桉坐在窗边,轻轻翻过书页,昏黄的烛火,照亮屋内一角。
“砰砰砰!”
三声,叩门声骤然响起,声音轻缓,秋庭桉将书阖上,淡淡道:“谁?”
“师父,是我!”门外传来季祈永稚嫩的嗓音。
“进来吧。”
秋庭桉将烛台稍稍挪开些许,借着烛火,隐约瞥见一道白影落在门前。
随着房门被打开,外面的月光也随之倾泻进来。
而那张稚嫩的脸庞,正是季祈永。
“这么晚,怎么来了。”秋庭桉看着季祈永,笑了笑。
往后一看,小孩双手背在身后,好像在藏什么东西?
“师父,我……”
季祈永睡不着,心里一直反复都是白日里,他把秋庭桉伤了的事情。
愧疚的辗转反侧,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爬起来穿了衣服。
狠狠心,拿起房间里花盆里,新鲜的花枝,剥好了刺。
拿来负荆请罪!
“今天伤了师父,我心里难受——”
说着,季祈永双手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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