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的瞪大眼睛,脖颈之处流出的鲜血,汩汩流到地上……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
他到死都不愿意相信,自己至始至终,都只是一枚废棋。
直到死前,丘关龄的眼里依然满是不甘与绝望。
帝王家——最是冷血无情。
——
秋庭桉慢慢放下手,再看向季祈永的目光里,已然是冷淡至极。
“你、还有你,跟我回府。”
太师大人,好大的威风
“师父……我想回东宫……”
季祈永坐在摇晃的马车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前方,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竟是自己的祖父,杀了漂亮哥哥一家……
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车窗外的风,带着几分凉意,轻轻拂过他的发梢。
此言一出,秋庭桉与时序政皆是一怔。
毕竟,季祈永素来是听话至极,尤其是对秋庭桉之言,更是奉为圭臬。
这种时候,是个正常人就能看出秋庭桉,正在生气,还是气极的那种,孩子怎么可能忤逆他。
“由。”
秋庭桉淡淡开口,季祈永只是微微摇了摇脑袋,“没……”
时序政把季祈永揽进怀里,怕他委屈,低声劝慰着:
“折腾时间够长了,让孩子先回去休息吧。”
话还未说完,季祈永推开时序政,喊停了马夫,甚至连秋庭桉都漠视了,自己自顾自下了马车,同军队索了一匹马。
待二人下马车看时,他已不见踪影,只能听见马蹄声越走越远。
“这孩子……”
时序政扶额,一脸无奈,秋庭桉则是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由他去吧。”
自己养大的孩子,自是了解。
三天后——
时序政正在太师府后花园,赏花逗鸟,看似悠闲自得,实际……那已经是他浇同一株花的第三壶水了。
“这花是我从外域得来的,开花之际,异常耀眼,你再浇,我这花可就涝死了。”
秋庭桉从后面缓缓走来,时序政被吓得一激灵,手里的水壶直接掉落在地。
水花四溅,激起一个小水洼。
得——这下是真涝死了。
“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声?!”
时序政佯装埋怨,秋庭桉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径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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