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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秋庭桉,季祈永又是一阵眼眶酸涩,都怪他,为什么非要来。
如果他不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师父也不会为了保护他……季祈永手上还沾染着秋庭桉的血,眼眶却满满湿润起来。
他的心中满是自责与悔恨,仿佛有一团浓重的阴霾,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哥哥,师父他……会不会怪我?”
季祈永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问道。时序政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傻孩子,你师父那般疼爱你,怎会怪你?”
“他定会欣慰你平安无事。”
季祈永微微摇头,他深知秋庭桉对自己的好,可正因如此,他才更加难以释怀。
“若不是我执意要来,师父也不会陷入此等险境,是我害了他。”说着,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
他缓缓走过去,拉起秋庭桉的手,手指温凉,他就一遍一遍,把自己的手搓暖。
再握住秋庭桉的手,给他保暖。
好像这样,就能减少一些,心上的愧疚感。
时序政看着季祈永这般模样,心中不禁叹息。
“这并非你一人之过,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谁也无法预料会遭遇何种变故。”
“永儿,不管如何,做师父的,定是拼尽了全力护徒弟周全,他最期望的,便是你好。”
“知道了吗?”
时序政半抱着季祈永,这孩子也是苦。
若非心中苦楚,又怎么会陷入梦魇。
“没事的,哥哥肯定能给你师父医好,嗯?”
众人商议救治秋庭桉之事。
时序政一边与众人交流着解毒之法,一边留意着季祈永的情绪。
季祈永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思绪仍沉浸在,秋庭桉为他挡剑受伤的那一幕中。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季昌宁瞧着这孩子,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尽到一个做太子的职责了,别自责。”
季祈永与季昌宁虽为父子,但其实相处时间并不多,如今倒真的和中式父子一般。
“知道了,谢谢您。”
季昌宁无奈,他与季祈永并不熟络,季祈永是秋庭桉一手养大的,与他不亲,也是自然。
两人没什么可说的,季昌宁便退到一旁,等着时序政为秋庭桉诊疗后,一切尘埃落定。
拿着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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