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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平静的等着裴书臣为他上药,“没关系的。”
裴书臣蘸了些膏药,抚在季昌宁脸颊上。
“这药今天涂了,明日脸上不会留伤痕的,不用担心别人会议论你。”
“嗯。”淡淡的药草香钻进他的鼻息,冰凉的手掌,在他脸上一点点轻轻按摩,很舒服,冰凉镇痛。
可裴书臣的手,怎么会如此冰。
“政儿那倒是有个冰窖,里面有冰块,但天气太冷了,用冰块给你冷敷,怕你惹了风寒。”
所以,裴书臣刚刚不是在洗手,而是在用冰水把自己的手,浸的冰凉!
“您怎么能……这样手上生冻疮怎么办!”
季昌宁下意识站起来,就想去给裴书臣找汤婆子,被裴书臣按住肩膀,重新坐了下来。
“让你坐着,别动。”
裴书臣语气加重了一下,他的名言——季昌宁被凶一下,就会乖。
果不其然,在裴书臣视角看来,现在的季昌宁,像个被凶了的大狼狗,一双飞机耳,还小心翼翼的关心他:
“可是您手都……”
“无碍。”
季昌宁也习惯说无碍。
是上位者,年长者生出的一层硬壳。
“以后疼了,就说出来,你不是没人要的孩子,知道了吗?”
人都是有两面的
手心轻揉着,不似冰块那般冰冷,是和人体中和的温度,正合适。
“今天老夫仔细想了想,你提防老夫也没有错,毕竟我们之间有二十年的误会。”
季昌宁想解释,裴书臣抬手示意他先安静,听他说完。
“会下意识保护别人,老夫很欣慰,是个好孩子。”
“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要学会开口,或者说我们都要学着敞开心扉。”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盯着季昌宁,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
“在老夫这里,唯一条,不许隐瞒撒谎,否则老夫虽然年岁大了,但鞭子还是拎得起来的,听见了吗?”
他也被肯定、被照顾,也会有师长给他讲道……
季昌宁的睫毛颤了颤,眼眶微微泛红,抿了抿嘴,心里像被一股暖流一点点填满。
季昌宁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眼眶愈发酸涩,喉头滚烫。
裴书臣见季昌宁不说话,眉头微微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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