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冷冰臣勾起唇,望着他们二人,冷冷一笑,“难道不是么?”
张开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道:“你啊,总喜欢妄加猜测。你无端指责楷儿与我们勾结偷盗,那么我倒想问问,我们何动机之有?你当年那般坚定要将陆旸逐出师门,今日陆旸回来,倒是该我们问问你,是你做了这事,又想要撇清罪责,莫不是将楷儿拉出来挡箭么?”
冷冰臣却失声冷哼一笑,“我不过是视门规重于一切罢了。我紫霄宫不仅是太和的医馆,更是太和的律所,自然是不能宽纵了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盗走却邪,与我有何好处?我是能将它拔出?还是楷儿能将它拔出?”
“既如此,总不能是掌门自已盗走了却邪吧?”
孙令九对掌门抱了一拳,笑道,“掌门勿怪,我不过是一提。我等都知道,此事绝无可能是掌门所为。况且,还有云水盟作证。若掌门得了却邪,又何苦将假剑交给爱徒陆旸呢?”
听到“爱徒”两个字,沈璟彦目光一转,望向沈璟彦身旁的陆旸,又瞧了瞧呆立在季和光身旁的邹月婵。
邹月婵仍是低着头,默默无言,可手已经攥紧了道袍的衣角,紧抿着嘴唇,整个人似已经发木了。
众人皆沉默。
“是啊。”
沈璟彦突然勾起嘴角,沉声开口道,“拿走却邪,与玄溪道长作对,对谁最有好处呢?”
酒中两滋味
沈璟彦的目光斜斜望向邹月婵,带着几分轻蔑和鄙夷。
邹月婵已经骇得肝胆一颤,却还是强迫自已冷静了下来。
她咽下一口唾沫,嘶声道:“师尊,诸位长老,沈公子怀疑我虽有几分道,但弟子又无法开启机关,如何能窃取却邪?”
“我何时说过怀疑你?”沈璟彦似笑非笑。
邹月婵心下一慌,解释道:“……我瞧见你在看我。你若不是怀疑我,何必看我呢?”
沈璟彦负手而立,微微侧首,睨着她道:“不错,我是有些怀疑你。你自已是不能打开机关,但如若有人相助呢?”
“你是在怀疑我师尊?”
邹月婵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你怎可如此无礼!”
沈璟彦勾起一个嘴角,目光里似透出几分无奈。这副神情只透露了四个大字:自作聪明。
陆旸总觉得她言语间似刻意将注意往季和光身上引,如此一来,真正的窃贼很有可能就会被忽略。
他蹙眉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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