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些时间,如若他能拖延些时间,便有机会想办法与湛空一起从这里逃走。
这方法虽然不太聪明,但的的确确也是目前唯一的方法了。
那人冷哼一声,道:“好,瞧你小子还算乖觉,我不妨就成全了你这遗愿。”
岂料他压根就没有往门外走,而是径直走到了那些已经死透了的弟子身边,掀起了他们的袍子,自他们腰后结下来个小酒瓶儿,丢给了程不渔。
程不渔目瞪口呆。他讷讷道:“你们这破云刀堂,倒也没那么严格么……”
那人道:“所以我专挑不守规矩的。”
程不渔又热又紧张,脸红一阵又白一阵。他低头瞧着自已手中的那个小瓶子,轻叹一声,无奈嘟囔道:“我今儿算是栽在自已手里,而不是王赫手里。自作聪明,才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
他拔出瓶盖,丢到一旁,仰起头来,咕嘟咕嘟地喝起了酒。
酒进入腹中,更是从胃暖到后心窝,让他本就燥热难耐的身体热上加热。他从未觉得酒是一样不好的东西,今天却觉得还不如不喝。
他抓着自已的衣襟,重重喘息了起来。
那人阴狠道:“你心愿了了,该是你旁边儿那和尚受死了!”
说罢,竟然不知从何处拔出一柄半个人高的大刀。纵然程不渔素日没怕过什么人,而现在他却不能不怕了。
漆黑的刀,苍白的月,那大刀径直砍断了照进屋内的月光,不到一眨眼的功夫,那大刀便已经到了湛空头顶!
程不渔明知道自已也在劫难逃,可是他却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那大刀将湛空杀死。心念一闪之间,竟忽然抬起手,那手好像压根就不是自已的,轻轻一引一推,那大刀竟然不知怎的就被他的手拨了出去,当场穿入墙壁,入木七寸!
那人手中的刀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出,如移花接玉一般,径自脱手,而他自已也被倒推了两步,错愕地望着空荡荡的掌心,惊声道:“醉拳?你是丐帮的人?!”
程不渔踉跄起身,整个人歪歪斜斜,站也站不稳,眼前也有些模模糊糊。
醉拳?这怎么会是醉拳?
他头脑晕晕沉沉,疑惑地看着自已的掌心。方才他不过是习惯性地使出了叫花拳法中的简单的一式,为何这人会如此惊讶?
迷蒙之中,他忽然想起了余潇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叫花拳法若要使出威力,需得形魂兼具。他学会了形却未能学会其中的“魂”,难道自已方才那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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