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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中的火焰不停地在闪动,火光下,原也莹的脸已经成了灰色,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却死死抿着,似从未想过自已有朝一日经会被人威胁,而且还是被一个少年、以生死相威胁。
她的脸已经开始扭曲,极端的愤怒使她看起来反倒像是在笑,她恨声道:“好,程不渔,你很好!你就算是杀了我,将我困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向你吐露半个字!”
程不渔撇了撇嘴,“行啊!你不说,我也没法子逼你说。既如此,那我们也只能这样耗着。茅坑你随便用,记得盖盖子!”
说罢,他竟又回到沈璟彦身边坐了下去,喝了一口酒,心肝脾肺都暖和了起来。
原也莹也回到角落坐下,整个人已又饿又冷,不住发抖,可却偏要与他僵持到底。程不渔心中暗叹,她这又是何苦呢?
你抢我的饼
虽在这墓室之中不过只待了三日,可所有人都觉得这三日如同三年一样长。
程不渔三人每日仍是照常吃上一顿饭,可每顿饭却越来越节省,食物越来越少;吃过了饭便是闭目养神,沈璟彦的菩提心法都已不知突破了多少重。
原也莹虽一直未吃上一口,可茅房却是不能不去了。
她从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人瞧她。这倒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只不过,现如今的茅房,哪怕是在外头堵上两层盖子,也已经难掩气味。
第四日,程不渔的酒已经彻底见了底,而怀里藏着的食物也所剩无几。
当他拿出两张面饼的时候,原也莹的眼睛已是直勾勾地盯着,喉咙中不住吞咽着,可却连口水也少得可怜,整个人僵在原地,动也不动了。
她只觉得自已的两条腿轻飘飘的,浑身冷得快要冻透,若非是习武之人,在地底这样一个阴寒的地方,早就已经活不下去。
程不渔与沈璟彦将各自的外袍脱下来披在素袖身上。菩提心法越练便越不畏寒冷,而程不渔的内息自破云刀堂出来后便一直是温热,所以三个人挤在一起,即便是冷,也不会冷到哪里去。
原也莹则瑟缩着,阴狠地望着他们,似要将他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他知道他们要逼她说出武岛领一的下落,可她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已主子的行踪说出去分毫。
赤竹就要自立,就要成为匹敌云水盟的门派,将整个漠北牢牢占据,将整个武林据为已有,这是在东瀛不可能拥有的契机,而她绝不可能让这样好的一个契机,从自已面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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