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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周围仔细搜索着,这般小的水,另一半尸体应当是冲不远。
果不其然,在距离那石头七丈外的岸边上,另一半尸体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同心一人去
尸体本就已经冷了,在冰冷的水中泡过,已是冷得不能再冷。
程不渔将另外一半尸体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找了个遍,也没有另外半本将回春的踪迹。
究竟是被人拿走了,还是被水冲去了?
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尸体再看下去,他定是晚上要做噩梦的。他巴不得自已赶紧失去记忆,忘记眼前这番景象才好。
“王赫呀王赫,你我好歹也算是师兄弟一场,你死得这般惨,我也是有些不忍心的。不过你下辈子记得好好做人,若有缘分,我们再继续做师兄弟好了。”
程不渔有些无奈地念叨完这番话,便将这两半尸体用藤条捆绑到了一起,找了个宽敞地方埋下,临走前还不忘说上一句:“是不是该请湛空师父来做场法事啊……”
这场雪零零散散地下了三日,原本地面上那薄薄的一层银白,此时此刻也已没过了脚腕。
云水盟中陆陆续续有人来报,十道各州境内的赤竹已经开始纷纷向漠北撤离而去。
程不渔知道,这便意味着,武岛领一已经知晓了原也莹的死,而距离他们重返漠北、重新面对赤竹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屋内的香也始终未曾熄灭过。如此,又过去了三日,午间的天光下,终于有一只鹰向他们振翅飞来。
二人几乎是跳起来去抓那只鹰。鹰的脚上果然有一个信筒,而信筒中,也的的确确有一封信。
程不渔展开这封信的手,都在不住颤抖。
沈璟彦看着这封信的眼睫,也在不住颤抖。
虽然是东瀛文字,但他依然能够认出与辽魏汉字极为相像的部分。
离垣国。
程不渔的手已经颤抖得看不清纸上的字迹。他抬眼对沈璟彦道:“武岛领一在离垣……他在离垣!”
沈璟彦二话不说,抓起床上的披风便要冲出屋门,程不渔大声道:“你要去哪里!”
沈璟彦不假思索道:“离垣!”
“你现在还不能去!”
程不渔一把拉住他,劝阻道,“我们不能就这么贸然前去!赤竹已经往漠北撤离,蓝牡丹的死可能已经传到武岛领一那里,他还是肯告诉我们他的位置,这难道不是有诈?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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