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人送了师尊一把乌羽扇。”晏月轻飘飘地补充道,“是师尊沐浴的时候送的。”
男人后退一步,拿剑的手紧了又紧,神色恍惚,那一晚,他是见过那把扇子出现在师尊手里的。
“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给师尊配药,自然是知道的比你们要多,今天也是师尊需要药浴的时候,他刚刚又把我支开了,灵泉有人来过。”
顾鸣抿唇,默不作声站在原地,整个人陷入了混沌一样。
“原本想着师兄比我入门早,对于师尊道侣会知道的一些,现在看来,大抵也不甚清楚。”
男人顿了顿,开口:“师尊没有道侣,以前就没有,他只是救人,教人,或许有人爱慕他,但师尊没有跟任何修士有过瓜葛。”
“这么看来,我们最近是要多一位师母了。”晏月淡淡地下了总结,浑然不在意一样,转身离开。
如果说路离的心思还需要用琉璃水再试一试,那顾鸣这边就很明显了,他都不用试就知道,这家伙不知道惦记过多少个日夜。
晏月又想起那位未谋面的,师尊隐瞒的很好的神秘人,他冷笑一声,为顾鸣,也为自己。
惦记有什么用呢,这样师尊就不会有一个“师母”了吗。
他敛眸远远注视着后山的池子,或许他该想一些其他方法。
比如从那个情蛊下手。
整天摸摸贴贴抱抱 今晚就跟师父研究……
晏江山觉得自己这个二徒弟有些奇怪,往日总是会一直侯着他的人,今天自他药浴过后就一直没见人影。
直至晌午过后,到了给他施针的时间才姗姗来迟。
“做什么去了。”晏江山一边把碍事的衣衫褪去,一边询问着。
轻薄的料子拂过皮肤,线条优美的背部整个裸露在眼前,晏月拿着针的手探了过去。
“又去看了古籍,想寻些对师尊病症有用的方子。”
温和的声线一往如常,接着就是轻微的刺痛感,青年觉得这次的穴位似乎不大一样,但也只当是晏月又学了什么新的技法。
“不必太过费心,左右每个月也就三天境界大跌。”晏江山自然明白这病跟他的任务有关,任务完不成,这病也就一直在,但是怎么跟晏月解释,倒成了难事儿。
晏月专心用着针,以前师尊对这个病的态度,他就觉得奇怪,这样严重的事情每每都轻描淡写带过去。
现在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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