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状况:“那你们的关系是……?”
“不认识。”
尽管早有预料,亲耳听见他这么说,郁知玲的呼吸仍是停滞片刻。
时绮平澜无波地补上后半句:“可能是哪里来的一条狗吧。”
工作人员沉默片刻,想指出他说话太过难听,看时绮脸色异常阴沉,最终没有开口。
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工作人员带他们去了附近的警局。
离开安全屋之前,时绮抓住商随的手:“我们走吧。”
商随这才发现他的手臂在颤抖。
刚才在冷水里泡着,不仅郁知玲不好受,时绮为了按住他用上全身力气,原本白皙的手臂绯红一片。
得知时绮可能发生意外、匆匆赶过来踹门时,他也是差不多的反应。
害怕时绮受伤,遭遇任何不幸。
稍微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恐惧就会裹挟全身。
商随安慰一样摩挲他颤抖的手背,轻声道:“没事的,不用在意那些话。”
“我知道。”时绮回答。
但我不觉得没事。
和郁知玲预想的一样,在警局做了登记、大致了解前因后果后,因为他们都是oga,即使有监控拍到他强行将时绮拖进安全屋的画面,性骚扰的部分却难以取证,最终只简单做了调解。时绮那边则需额外赔偿被破坏的安全屋。
中途有警员好奇地向商随投来目光:“看监控画面,你是生生将门踹开的,这怎么可能!安全屋的金属门板连狮子老虎都撞不开,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