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指尖虔诚而克制地掠过足弓与踝骨,动作宛若朝圣。
有人半裸上身,伏卧在铺着银丝软毯的地面,抬起头时眼神仿佛濡湿的鹿,静候疗愈师降下视线。
有人坐在透明疗愈舱内,眼神空无一物,只在疗愈师靠近时猛然苏醒,如被点燃的信号装置般,全身绽出欢愉的色彩。
“部分娱乐伴侣来自无法负担正式治疗费用的觉醒者,或因精神海紊乱难以自救,经由保护中心登记后,通过签订服务协议,以‘伴侍卖身’的形式换取疗愈与庇护。”
“他们将竭尽所能服侍疗愈师,以期在长期陪伴中获得净化与调适。”
“另有一部分娱乐伴侣为婚配体系中由正夫或侧夫所带入,作为‘陪嫁侍从’,其存在旨在协助主家稳固地位,并在必要时与主伴一同参与联动式疗愈,以提升整体治疗效率。”
画面里出现一幕三人侍寝画面,虽然部分画面经过模糊处理,仍能看出亲密动作和神情专注的姿态。
林澜轻咳一声,目光飘开。
“最后,还有部分娱乐伴侣出身于专门院校或陪侍培训系统,具备系统性的情绪感应、服侍技巧,意图在长期服务中争取晋升为侧夫,或获得疗愈师的正式认可。”
语音停顿了一瞬,像是在留给疗愈师消化思考的空间。
她的确不喜欢这个制度的某些部分——交易意味太浓、权力不对等、太像“系统筛选下的温顺工具人”。
可她也不是天真到否认这个结构背后的逻辑。
这群人需要疗愈,而她,确实拥有能拯救他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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