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爷在这儿。”?
梁山将人往怀里紧了紧,粗粝拇指拭去那冰凉的泪。却见澜霖泪眼朦胧中更添三分艳色,如雨打海棠,娇颤颤惹人怜爱。下腹顿时腾起热意,那物事竟又昂然抬头,抵在澜霖腿间。
“哭得爷心都碎了…”
梁山哑着嗓子舔去他睫上泪珠,手掌已滑入亵衣,
“不如再疼你一回?”
澜霖尚未回神,便被翻压在锦被上,新泪迭着旧痕,尽数咽进灼热吻里。
梁山见澜霖已情动,愈发肆意妄为。遂转下身,口含住澜霖玉茎,时而深喉吞吐,时而舌尖轻扫铃口,直弄得澜霖腰肢乱颤。
得趣过后,二人又换作倒浇蜡烛姿势,互相吞吐玉茎。澜霖初时羞涩,后竟无师自通,将梁山阳物整根吞入喉中。梁山亦不示弱,舌绽莲花,时而舔舐囊袋,时而深钻菊蕊。
房中已是,啧啧水声乱,津津露华浓。
突的澜霖浑身痉挛,玉茎狂喷白浊,直射梁山口中。梁山亦忍耐不住,阳物在澜霖喉间跳动数下,股股喷溅,泄出阳精。澜霖被迫吞咽,呛得泪眼婆娑。
稍歇片刻,梁山又起,遂将澜霖按在镜前,梁山啐了口津液,澜霖忽觉后庭一凉,将那滚烫阳茎抵在穴口。自后插入。
澜霖咬唇哀泣:“郎君...且...且轻些...”
声若莺啼。梁山却掐紧他雪股,腰身猛沉,整根尽没。澜霖“哼…呀…”一声,指尖将锦褥抓出数道月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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