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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见状愈奋,改九浅一深为三浅一深,专攻那要紧所在。
澜霖玉茎吐露清露,溅湿锦衾,却仍扭臀相迎:
“好玉郎...再重些...再重些,捣穿肠子也罢!”
梁山遂双手掰开两瓣雪股,阳锋如杵捣臼,带出缕缕白浊。
正酣战间,澜霖忽觉内里酸胀难当,龟头刮过某处时,如电流窜脊,竟先丢了一回。
梁山觉其甬道痉挛,更添快美,低吼着将阳精尽灌深处。
二人相拥战栗,如登极乐,但见:
澜霖玉茎淅淅沥沥,淋得腹间晶亮
梁山阳锋犹在翕张菊蕊中跳动
混合的琼浆自交合处缓缓溢出
这正是:老马识途偏带路,摧花辣手不知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