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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四按住吕大腰胯助力,每记深入都带出缕缕血丝。绣褥渐染猩红,姨娘指甲抓挠床框的声响混着嘶喊:“平儿来福...快...扯开俩贼人...”
平儿刚扑来就被吕四反剪双手,罗裙“刺啦”裂开。少女玉体横陈春凳上,吕四獠牙啃咬着雪乳,胯下黑铁般的阳物在粉蛤口磨得油光水亮。
忽听“噗嗤”一声,两瓣娇嫩阴唇被撑作满月,稠浊白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原先破瓜的伤口又绽新红。那边吕大掐着姨娘脖颈冲刺,来福冲来时反被按在床沿,粗布裤裆“呲”地撕破——“呃啊!”
少年后庭乍遭贯穿的痛吼与姨娘嘶哑的造孽啊响作一团。吕四蒲扇般的大掌揉捏着平儿尖乳,下身在女处紧致牝户里进出如飞,囊袋拍打臀肉啪啪作响。
平儿脚尖绷直又蜷缩,菊房抽搐着吐出大股蜜液。吕四在平儿腿间抽送三千余回,直到少年翻着白眼昏厥,转而又拖起奄奄一息的姨娘按在地上,两腿架在肩头狠捣。
直至二人兴过,泄了,方才住手,此时,赵姨娘,来福,平儿都昏倒了,但见姨娘双腿大张,阴唇外翻如糜烂玫瑰,混着精血的白沫从穴口汩汩溢出。
然来福股间沾满浊液,后庭肿若熟桃;平儿下体更是狼藉,腿根精斑与肠血凝成紫痂。
平儿先醒,急探看母亲,赵姨娘未醒,尚有馀热,阴下血流不止,泄遍香被,淌了一床,来福亦醒,却阴户大肿,下边的白馒头倒少了缝了,少年都不及赵姨娘。
平儿换来丫鬟为母捣了药,敷其阴上,方才止了血,又拭了血迹,让她卧床调养,至于吕家兄弟早已踪影全无了。
此般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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